韩纷回屋以后并没有急着恢复文字力量,他走出小院,在墙下找到了正靠着墙望天的胖子。
“怎么了,有事?”胖子已经整理好心情,他习惯性地眯眼笑着。
“胖哥,你的剑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于寂静之中沉默的爆发,却在嘈杂之中营造了一片寂静,我对你的佩服那就是黄河之水三万里,奔涌翻滚无止境啊,不知能否教小弟两招?”韩纷一顿马屁奉上,缩着脖子嘿嘿笑着。
“不能。”胖子同样以嘿嘿回应,果断拒绝,韩纷的吹捧听的到是舒服的很,起码不落俗套,还带着那么些意境。
“为什么?”韩纷不解。
“因为我不想教。”胖子扣了扣鼻子,弹指飞出一团不明物体。
“胖哥,你看你,刚动完手,身子有些累了吧,没关系,我给你按按。”韩纷一脸讨好地给胖子揉着肩,要多狗有多狗。
“嗯……”胖子舒服的哼哼出声,韩纷在上一世那是精通推拿揉捏,对于穴位和力道的操控也是精确无比。
胖子正觉得舒爽无比的时候,韩纷突然停了下来。
“继续啊,怎么停了?”胖子催促。
“胖哥,你看我刚才说的那个剑招……”韩纷点到为止,没有再继续说明。
“嗨!不就是教你两招嘛,小意思。”胖子瞬间改变了说辞,韩纷那小手按的太舒服了,胖子实在是不愿意就此中断。
“诶,对嘛,胖哥你随便挑两招教我,我也足够受用良久了。”韩纷重新上手按着,胖子舒服地眯起眼睛,满脸的笑意,只是韩纷总觉得这个笑容有些落寞。
约莫两刻钟过后,韩纷停下手来,“胖哥,你看你也歇息的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就能开始了?”
“开始什么?”胖子一脸诧异。
韩纷心里一凉,完了!
“就是教我剑招的事情。”韩纷做出最后的挣扎。
“什么剑招?你在说什么,快回去修炼吧,明天还有新的任务呢,奇奇怪怪的。”胖子的诧异更甚几分,一点都不似作假。
“哈?”韩纷也配合胖子的反应做出不解的神情,如果他平淡接受的话,胖子的心里就不会有半点的愧疚,必须要做出一副不可置信后的失落,让胖子良心谴责,那样的话还有挽回的余地。
“不是你之前答应要教我的吗?”韩纷脸上写满了委屈和不解。
“怎么可能,你记错了。”胖子对于韩纷的表演无动于衷。
“怎么可能,你刚才还答应的!”韩纷佯怒。
“怎么可能!我没有!”胖子语气肯定,一点不动摇。
“唉~好吧,本来我这个推拿之术还包括了人体的所有部位,头、身体、腿、脚,本来我是想给胖哥好好按一按的。”两个本来只为加重语气,韩纷摇头叹息着。
胖子一听,眼睛都放光了,他咳嗽两声,缓缓说道:“我的剑有多厉害你是也是看在眼里的,因此我才不想把它轻易传授给别人,不过呢,我看你天赋异禀,是个学剑的好苗子,如果你表现够好,也许……我可以考虑一下。”
韩纷一听就知道胖子这货又在说飘话,一番说辞下来都没有一个肯定的回应,就算是明确的答应,那他也照样反悔,碰上这种人,真的没办法。
如果说真有什么克星的话,恐怕就是他们的同类了,恰好,韩纷就是其中之一。
“好嘞,没问题,明天执行任务我一定加倍认真地对待,不辜负胖哥你的期望。”韩纷顺着胖子的话说下来,这下轮到胖子懵了。
我是这个意思嘛?我是想让你在任务中好好表现吗?我特么让你给我再按按啊!这就是胖子内心的真实写照。
至于教韩纷练剑,他才懒得管!
“咳咳,你这个……不仅要在明天的任务上好好表现,当下也得努力展现自己啊。”胖子已经提示的非常明显。
“啊!我懂,胖哥,我现在就回去好好的恢复灵气,为明天的任务做好充分的准备。”韩纷紧握拳头,斗志昂扬。
“只是不能再给你按了,虽然说全身的按摩真的有非一般的感觉。”韩纷略显遗憾。
胖子强忍着一巴掌呼死韩纷的冲动,笑道:“恢复灵气而已,分分钟额的事情,眼下最关键的是什么?是你实力的提升,对吧?不就是剑招么!教你!”
端的是一副大气凛然,心胸宽广,韩纷同样有一巴掌呼死胖子的冲动,只不过他选择忍着不出手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根本打不过。
“好啊,老大果然是好领导,在下是由衷的佩服,那我们就开始吧。”韩纷瞬间改了口。不等胖子反应,从锦囊中取出他的寒芒,在参战之前韩纷就担心弄丢,所以提前放入了锦囊之中。
“啊?”这回轮到胖子愕然,按照剧情不应该是韩纷先把自己伺候舒服了才对么?
韩纷又岂能不知胖子的心思,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他继续说道:“老大我跟你讲,这个按摩在身体运动过后效果是最佳,所以您教过我之后,正好我给您一按,是不?”
这下胖子还能说什么,暗骂一声小狐狸拿过韩纷手中的寒芒。
“老大,为什么不用你自己的剑?”韩纷好奇。
“因为你不配啊。”胖子理所当然地说道,一点都没觉得这种**裸的实话说出来会让韩纷作何感想。
“……”
第二天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任务,这几天他们一直在调整放松,韩纷像块牛皮糖一样黏上了胖子,一个白天里有一多半的时间都在和胖子学剑。
追风向来是个闲不住的主,那可真的是像风一样,来去无踪,到了追风这个境界的修士已经可以辟谷,除了每天晚上能见上一眼风尘仆仆的他,其他时间都不知他的去向。
川岗的生活就如同她的野路子一般——简单暴力!
白天精神奕奕地跟着营地的士兵出去参战,晚上气息萎靡一身伤痕的回来,第二天再见已是安然无恙,再次活力满满,用胖子的话说,她就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胸大无脑的女人。
不仅胸大,心也大。
寒白剑一直没有出过屋子,每天都会打理院内花花草草的花娘在路过寒白剑的屋子时总会略带担忧地忘上一眼。
韩纷有一次好奇院里这些颜色鲜艳夺人视线的花朵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好歹也是度过千卷书的儒教修士,一番观察后发现自己只认得其中一朵叫做夕阳红的花,据书上记载夕阳红带有烈性剧毒,三境之下的修士沾之即死,它的花瓣是制作很多烈性毒药所必不可少的材料之一。
韩纷好奇之下问了花娘其他花花草草的名称,花娘告诉它夕阳红是院里毒性最弱的一朵,从那之后韩纷看见那些花都会绕道走。
相比其他人来说,白山算是众人中最正常的一位,他每天不是一边喝喝茶一边看看经书,就是拿着些韩纷叫不上名字的材料雕刻打磨,韩纷找胖子练过剑之后就会去找白山请教阵法的知识,白山之前答应过他,所以韩纷格外珍惜学习的机会。
韩纷拿胖子几人和外界他见识过的人做对比,这一比之后才发现胖子他们强的有些离谱,可能也是因为他眼界尚窄的缘故。
一个月过后,韩纷彻底学完了那两招,剩下的就靠自己的领悟和不断地熟练再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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