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韩纷出现在小镇的门口,看着眼前繁华热闹的景象,他再三拿起地图确认。
这真的是镇?
守门的是八位身穿白边黑袍的四境修士,这让韩纷尴尬不已,自己岂不是连守门的资格都不够?
暗暗立下誓言,一定努力修炼,争取早日到达四境。
守门的修士拦下韩纷,询问相关信息,韩纷说自己是中洲儒教的弟子,并且凝聚了个“御”字在手心里。
镇上每天人来人往,守门的修士可谓是见多识广,稍一感知,就知道这是真的碰上了大宗弟子。
“你的基本信息……唔。”那守门人还欲要韩纷的基本信息,却被同伴一把捂住嘴巴,拉到一边去。
“不好意思,我这兄弟性格憨直。”
“无妨。”韩纷微微一笑,行了一记儒教礼,脚步从容地进了城。
“你干嘛?”韩纷走后,被捂嘴的守门修士一脸不解。
“你找死啊,你知道他刚才用的那是什么吗?”他的同伴面容严肃。
“真言之法呀!当然知道。”
“真言之法是给中洲儒教的天才弟子用的,这种人你都敢拦?人家就是心情不爽废了你,你找谁说理去?”
“可是进城的人都要记录基本信息的啊。”守门修士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可还是把话说完了。
“儒教天才弟子的信息你有什么资格知道?”同伴说罢冷哼一声,他真的怕这个脑袋转不过弯儿来的同伴一意独行,最后不仅自己遭殃,连带着他们也要背锅。
守门修士不再说话,这时下一个入城的修士走了过来,他急忙记录相关信息。
韩纷进了小镇之后随意找了家酒馆坐下,平时眼不见嘴也不馋,这一见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客观,咱几位?”小二上前问道。
“两位。”韩纷比了两个指头,小二职业性地微笑一下便离开了。
太古镇的酒没有地方特产,毕竟这里兴建尚晚,满打满算也就五十年不到。
不过两洲商业来往密切,太古镇里能见的到各种北洲和中洲的酒类,韩纷略一寻思,自己的北洲之行未免也太匆匆,好多东西还没来得及看来得及尝试。
如此想着,于是要了一罐产自北洲的烈酒——东剑酿。
韩纷感慨着北洲的行事风格还真是简单粗暴,不论是什么东西,都要加上个剑字,至于这酒名中的东字,自然就是东洲,他其实不喜烈酒,入口柔嫩绵延不绝的柔酒才是他的最爱,只是东洲不善柔酒,他这算是入乡随俗。
一边感叹,一边倒酒入碗,满至七分,这是他个人的习惯,从不喜满溢,七分是正好,不多也不少。
“小孩子不可以喝酒的哦。”
当韩纷俯下头嗅着酒味的时候,熟悉而又稚嫩的声音响起。
“谁敢把你当小孩?”韩纷头也不抬地说道,嘴角却不自觉地抿起笑意。
“大家都认为我是个孩子呀。”包子无耻地卖着萌。
酒馆里的修士们都看向韩纷这桌,每个人表情各异。
太古镇的修士们大多都见多识广,毕竟这里是中洲和东洲的中转站,每天往来的修士数不胜数,日积月累下他们也琢磨出一套看人的法子来。
从一个修士的穿着打扮,从他的动作细节,从他的眼神到气场,还有对方的走步等等,都是细节。几眼下去,大致就会有一个基本的判断。
修士界的林子太大,鸟类也多,稀罕的、另类的、平常的,很多时候难免会有看走眼的时候,但妙就妙在他们对于不能惹的这一类人的判断,从来没出过错。
酒馆里的本土人士偏过头去,相互对视了一眼,大家都看到彼此眼中的严肃。心里有了底,他们回过头去,继续和同伴有说有笑。
韩纷那一桌已经被他们列入不能惹的一类人里。至于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谁都没有察觉到包子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酒馆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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